程总因为符媛儿发怒的时候多了去，她和助理们早就习惯了。“那您先忙，我凑到了钱，马上去公司办手续。”她敷衍几句，放下了电话。

接着又说：“教训必须要深刻，这一次，不但要让他完全破产，还要身败名裂！”他说到做到，还拉开了两把椅子，先让她坐下，自己才坐下来。

她不想跟他再磨磨唧唧，有这功夫她再想个能逼他开口的办法都能行了。“保险柜的密码……”于翎飞琢磨着这几个字。

也许，这个问题只能去问于辉。“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，”他回答道，“我只是为了转移资产而已。”

“我想……这样。”他说。保姆想起来了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忘了，下午少爷带着人去打猎了。”

“孩子有没有事？”他接着问。更“有趣”的是，于翎飞做的那些批注才叫一个让人笑掉大牙。